这次行军南下的副将,紧急汇报进程,并且说明天即可出发。
他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后腰。
不管怎么说,肯定是很想跟着将军同去的,也不可能让大军因为自己而延缓了行程。
所以
他不能让将军看出异样。
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无论怎样,他会忍受着。
好在这种酸疼只是轻微的,估计也就是肌肉疼而已,大概一觉醒来就能好了吧。
夜色渐沉,浩浩荡荡的队伍从林间穿行而过。
月亮一点点爬上天空,远方的路越发灰暗,不再适合行军。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两个探子勒马在时浅渡面前,行礼抱拳汇报道“时将军,前方两里地处地势较高、相对平坦,适合驻扎。”
时浅渡点点头“辛苦了,吩咐下去吧,前方驻扎。”
“是”
探子骑马一路从前穿行到队伍最后,通知所有人,即将扎营。
赶了一天的路,池慕白一直没怎么吭声。
他一直骑马跟在时浅渡身旁,偶尔抿抿唇,蹙蹙眉,还掩人耳目地
捶捶自己疲累的腰。
好不容易熬到了全军驻扎,他翻身下马,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副将指挥士兵们安营扎寨、生火做饭,有条不紊地推进着。
时浅渡的主账是最先搭建好的,很快便能进去歇脚。
她叫人把马牵走拴好,就掀开帘,走进营帐。
池慕白也跟着走了进去。
帘子刚一落下,时浅渡便转身,迎面将人抱在了怀里。
“身体还不舒服”她用手在小哑巴腰上揉了揉。
原来将军都看出来了啊
池慕白腰间顿时一紧,下意识地往前挺了下身子。
他不好意思去看时浅渡的眼睛,耳朵也跟着变得粉扑扑的。
坦诚相见时,他竟然会在将军咿咿呀呀地哼成那样,要不是不会说话,恐怕还会忍不住说出来很多羞人的话,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