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师妹。”
时浅渡恍然大悟“噢这是喜欢的姑娘嫁了个人,就一直没能见着啊。”
怪不得那么激动,原来是被人伤过。
“你别瞎猜我、我对师妹那纯粹是同门感情”
师弟红着脸否定,还手舞足蹈了几下,仿佛这样更能让人相信。
他轻哼,心直口快地说道“我虽然年纪小,但对你们那些大家大户那些事也不是不知道,想必能让你父母同意跟我师兄的婚事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还要让他登台一说时家的女婿每天在戏楼子里唱戏,这恐怕会让时家和你时小姐,被整个上海滩嘲笑吧”
他主要是怕师兄抛下曾经视如性命的戏,怕师兄从此远离了戏台。
话里没有恶意,只是想刨根问底。
而落在白逾明的耳朵里,却大不一样。
他突然意识到师弟说的对。
说的太对了。
作为时小姐的枕边人,抛头露面,总在固定时间里登台唱戏
定会使时小姐沦为整个上海的笑柄。
小师弟的话还在继续“恕我直言,时小姐,您喜欢听戏的话还可以理解,但如果想要说服父母,恐怕是难上加难吧。”
时浅渡不屑地轻嗤“说服父母做什么我的事我自己做主,如果他们非得使小动作不停不休,我就把整个时家变成我的。”
她手掌一翻,好似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搅弄了风云。
师弟被那股气势唬住半晌,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明明对方是个盲女,却有一种被人死死盯住的感觉,很是吓人。
他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但他不会回到你们戏班子的。”
时浅渡一句话,又让小师弟炸毛了“为什么大师兄气他,是以为他为了荣华富贵把师父的教诲抛之脑后,这种误会,只要说明白就好了呀”
“嘁,你不会真以为你们大师兄是因为”
白逾明央求地晃了晃时浅渡的手腕,低声道“时小姐,您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