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顺着她的力道,弯腰俯首,温软的唇碰上了她的。
时浅渡没有深入地亲吻,只啄了啄祂的嘴唇。
很轻很轻地亲了两下。
任谁都能感受到她的温柔与珍惜。
神明更是如此。
祂按在床褥上的手指微微用力。
克制住自己想索吻的念头。
若是一大早就开始没羞没臊,两人这一天恐怕别做什么。
亲亲我我的时光固然愉悦,也是因为太愉悦了,所以时间过的飞快。
一不小心啊,就会弄到下午。
然后在一块儿洗一洗,洗着洗着又开始不老实
咳咳,结果转眼就天黑了。
回想起一些以前的自己完全想不到也绝不会做出来的荒唐事,神明的耳根微妙地红了一点儿。
祂用嘴唇与时浅渡欣愉地厮磨片刻,又亲了亲她的脸颊与额头。
手掌捧起枕在祂腿上的脑袋,祂说“还继续赖着”
其实,如果时浅渡说她想继续赖着,磨蹭磨蹭,神明肯定又会随她的意了。
时浅渡沉默几秒,终于翻身坐起,又打了个呵欠。
她模糊不清地嘟哝“唉,昨儿晚上没睡好,好困好累啊。”
“怎么回事。”神明眉头微敛,关心道,“又做噩梦了”
祂还记得,先前时浅渡做过不太好的梦,弄得额头上都浮出薄汗。
“那倒不是,是个美梦。”
时浅渡否认。
“美梦怎么会累”
“呵。”时浅渡戏笑了一声,瞥祂,“您说为什么累”
“”
神明的眼角变烫了。
实在可耻,祂的第一反应竟然是
时浅渡做了那样的梦。
祂真不愿意承认,自己自从“破戒”了之后,对此有些贪。
大抵真的是上千年的老房子着起来更烈吧。
祂收回视线,连带着将头脑中不正经的内容也消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