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久,就有意无意地在时浅渡耳畔低喘着发出声响。
结果他发现其实不必如此的。
无需刻意地发声,他就会被激得哼哼不断,头脑炸裂时还会喊她的名字。
“嗓子哑了,也是怪你。”
他故意用上力气,咬在时浅渡的肩膀上。
像是在蓄意报复。
“瞧瞧,这都已经开始怪我了。”时浅渡摸摸男人的头,笑道,“要是听你的继续,明天我都得被你背地里骂得不停打喷嚏。”
萧谈知道,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儿。
他挑起被丢到一旁的宽大狐裘,盖在两人身上。
手臂搭在时浅渡的腰间门,轻轻环着。
无比清晰的温度与细腻无间门的触感透过皮肤传递到大脑中。
这让他深刻地感受到,此时他们属于彼此。
他们做了最亲密的事。
于他而言,身体与心理都得到了强烈的依恋之感。
他喜欢这样拥在一起温存。
好像他永远得到了她。
“大小姐对我可还满意”男人柔声笑着与她,“日后不会厌弃了我,改换旁人吧”
“嗯你说什么”
时浅渡揉了揉太阳穴,蹙着的眉头舒展了一点儿。
她嘟哝道“怪不得刚才我头脑发热,定是那酒里有催情的药”
“”
萧谈的喉咙突然哽的厉害,身上发冷。
方才的温存感刹那间门消散无余。
她想表达什么
表达她只是一时失态,所以才有刚才的荒唐吗
表达事情本不该如此
他说时浅渡怎么突然对他热络了
正当他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雅间门的门被人敲响了。
“萧公子,你还在吗侯爷来找了。”
又有一人敲了敲门“谈儿,渡儿,你们都在吗”
萧谈眉头抽动了一下。
是父亲
不对,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