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服侍陛下,是臣的本分。”
说着,他恭敬地半跪在床榻旁边,修长漂亮的手掌探入软被之中。
轻轻地落在了温热的小腹之上。
“既然是陛下的要求,那臣就冒犯了。”
丰润的嘴唇一直保持着好看的弧度,但莫名多了些凉薄。
总是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往下一垂,遮住戾气。
一个半大的姑娘会让他这等人近身伺候,还真是出乎意料。
想来,也就是觉得他们算不得男人吧。
一种莫名的讽刺与悲哀感窜上心头,还有一点儿愠怒。
尽管只是一点点儿。
他许久不曾真的生气过了。
“谈大人手巧心细,又怎会是冒犯”
时浅渡压下面容上那不太沉稳正经的笑容,只轻巧地翘了下唇角。
她的视线扫过男人的黑发、额头、鼻尖与嘴唇。
最后,还掠过了微凸的喉结。
伺候人时好看,批阅奏折时也好看。
低眉顺眼时诱人,凉薄轻笑时也诱人。
“我喜欢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