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在背后骂我我都被人骂得打喷嚏了。”
“”
云予本能地往后躲开耳朵上的揉搓。
他眼下微烫,出口反击“你这性子,有人会骂你难道不正常”
话音未落,他手掌向后一翻。
根本无需回头,就一掌将身后的偷袭者击飞出十余米远
出手精准,力道非凡。
他垂首擦去指甲上的血渍“连身上的气味都不隐藏,真以为我们犬妖的鼻子是个摆设吗”
时浅渡落在刀柄上的拇指收了回来。
小妖怪真是长大了啊。
已经根本不需要她的保护了。
“你先”云予神色复杂地睨了季子玉一眼,“带他离开这里吧,我来正式与我母亲的仇人,做个最后的了结。”
时浅渡挑
眉“求人办事就这么敷衍的吗”
“”
云予抿唇盯了她一阵。
片刻后,头顶上的耳朵轻轻扇动两下。
他扭头,颇为别扭地说“拜托你,时浅渡。”
“你还是叫我阿时吧。”
时浅渡摸了摸男人微卷的浅棕色短发。
云予敛着眉头躲开,似乎仍不习惯有人太过亲昵地碰他。
他没有应声。
但在时浅渡转身离开时,他问“从前是有其他犬妖这么叫你吗”
她摸人脑袋和捏他耳朵的动作未免太熟练了。
还有她这么多天,一直与他同行,安慰他,坚定地站在他的身边。
他总是感觉很微妙,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问出这句话,终是觉得揪准症结了。
时浅渡顿住脚步。
肃杀血腥的气氛莫名变得微妙。
她听见她的小狗在她身后说
“他真幸运。”
他的嗓音低沉,略带一丝沙哑,早已不似她记忆中那样可爱绵软。
也正是因此,她的心脏蓦的酸软下去。
她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