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立刻告诉我。”时浅渡啄了啄他的唇角作为安抚, “我会立刻停下来的, 不要担心, 我虽然觊觎了你好一阵了但最起码的自制力我还是有的。”
“”
可不是么。
就连早晨给他帮忙都是有限制的,一次都没超过。
就算他偶尔偷偷再偷偷地撩拨也是没用。
纪清若有些害臊地用手遮住了眼睛。
有些恐惧, 也有些期待。
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
她说,觊觎他好一阵了啊
是真的么
还是说,只是因为雇佣关系而说给他听的好话啊。
身体力行地确认了,小白说的是真的。
确实不疼。
一丝一毫都没有的那种。
不仅没有过去那种铺天盖地的痛感, 还
舒服到哭出来。
不是比喻。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终于知道最初在漆黑的储物间中,时浅渡会在他耳畔喃喃晃动的小舟了。
那时只觉得场景美好,还有一丝朦朦胧胧的暗昧,这回是彻底明白了那种摇摇曳曳的感觉,泛起涟漪,余波化作水纹向四周越扩越大。
好似整个人都化在了水中,潮湿又泥泞。
他喜欢跟她如此亲密的感觉,整颗心脏好似都被填满了。
这跟从前的痛苦比起来,反差之大,让他忍不住对自己已经逝去的、最美好的青春时光感到惋惜和悔恨,也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因为自己是个“几手货”而感到自卑。
真想在他最美好的时候就遇到时浅渡啊,真想把最干净最青涩的自己交给她。
她太温柔了。
在被拉长的余味里,他喘得像是濒死的鱼。
真想就这样达到永恒,永远不分离。
那时时浅渡在他耳畔逗弄,让他叫“妻主”。
他没回应,怕丢人。
却在心中唤了好几遍。
他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