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罢了。
有趣,就留下来玩一玩;无趣或者忤逆祂,就顺手丢掉。
不过如此罢了。
“哪里是阿谀奉承。”
时浅渡真想搂着男人的腰,就这么把祂按倒在身后的床铺上。
可惜还不到时候,总得火候够了才更好。
她笑问“那神明大人想听什么”
“”
神明的目光闪了闪。
祂垂眸,沉默片刻,说“你说什么不重要,只要乖乖地听话,就可以了。”
祂没什么想听的。
祂也不需要人类对祂花言巧语。
只要不像那些把祂祭献给河神的人类一样,说祂是异端,不知好歹地咒骂祂、唾弃祂,说些祂不爱听的话,一切都好说。
祂跑神了片刻。
手掌一直一下一下地抚弄在时浅渡的脖颈上。
别看她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是个狠人,脖颈倒是细软白净。
这么轻轻掐揉着,手感不错。
回过神来时,祂扬头看向天空中清亮的月。
“很晚了。”祂似笑非笑地问,“你还要腻到什么时候”
时浅渡松开了男人的腰。
她其实很想把人留下来跟她一起休息。
她也有把人留下来的方法。
只是,她平时跟神明相处时,掩盖自己可能会被祂听到的心声,已经很费力了,从来不敢太细致地想出什么过分的话,最多也就是想出几个画面,回忆一下过去两人的“相处”。
若是晚上再共处一室,大晚上的看着祂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她可能一下子就暴露出了自己对祂的企图。
于是,只能一边馋一边松开了手臂。
起义军的队伍越来越壮大,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就如同狂风过境,攻打占领了十余座城池,俨然连成一片,再也没法让京中小看他们的存在。
被寄予期待的将领,也被时浅渡带兵打的落花流水。
队伍一天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