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眼辉,你搞什么鬼?让你去维护帮派声誉!结果油麻地堂口一千多号人,被和联胜的烂仔A货义带着一百来号人就给收拾了?”
“你这么无能,怎么当得上油麻地的揸飞人?我呸!我家的狗都比你强!”
“如果换作是我,我早就一刀解决了A货义那个混蛋!”
在和联福忠义堂的总舵,神仙发的儿子,太子汤坐在他父亲右手边的首位,手里拿着烟,指着倒眼辉的鼻子大骂,毫不留情。
而他的父亲,神仙发,坐在中央的主位上,双手扶着椅子,双眼紧闭,沉默不语。他背后供奉着一尊金光闪闪的关二哥神像,香炉中的三炷香烟雾缭绕。
太子汤,自幼身处和联福的权势中心,他的祖父曾是该组织的坐馆,而父辈继任后,他也自然成为了话事人的继承者。
如今,随着他父亲即将退位,太子汤即将登上坐馆之位,他的行事风格一贯嚣张,顺他者生,逆他者亡,全无收敛之意。
在即将掌权之际,他的气焰更是嚣张至极。
倒眼辉被训的面红耳赤,不知是演技还是真的被激怒,他猛地一掌拍在桌上,阴沉地说:“我们和联福的太子真是威风凛凛啊!但不知这位太子哥,是否具备洪兴太子的双花红棍的身手?如果没有,最好还是低调些,免得A货义听见,那你可就不是被打废那么简单了,直接就是一拳送你归西!”
言毕,倒眼辉愤然离席。
在场的其他大哥们,本就因坐馆之位的世袭制度心怀不满,对太子汤的行为更是看不惯,认为他除了依仗家世,对社团毫无建树。
一位与倒眼辉交好的大哥,转身对着倒眼辉的背影大喊:“喂,会还没结束呢,你要去哪里?”
倒眼辉的声音怒气冲冲地回荡在忠义堂:“去斩了A货义那个混蛋!”
与此同时,在夜莺酒吧中,铁牛刚刚清理完白加士街的事务,站在靠近林天义的吧台边,手中紧握着正在通话的手机。
铁牛的脸庞上布满了愠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