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和血检不在同一楼层。
电梯人多,徐挽宁和陆砚北选择走楼梯。
走楼梯的人极少。
两人刚进入楼梯间,陆砚北忽然伸手,将徐挽宁勾进怀里,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跟她接吻。
他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吻得有些用力。
弄得徐挽宁很疼。
“唔——”她痛呼一声。
陆砚北这个吻,才逐渐温柔,宛若春风化雨,一寸寸勾缠着她,外面人声嘈杂,徐挽宁很怕有人突然进入楼梯间,紧张忐忑。
总之这个吻,格外有感觉。
直至有脚步声迫近,徐挽宁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按进了怀里。
吓得她双手抱紧陆砚北的腰。
直至脚步声远离,陆砚北才低笑开口,“你在害怕什么?脸皮这么薄?”
“我可没你脸皮厚。”
“放心,不会让人看到你的。”陆砚北垂头,鼻尖蹭着她的,“你现在的样子,我也舍不得让人看。”
徐挽宁怀疑他在开车,但是没证据。
——
查完胃液,回病房的路上,陆砚北问了句,“你刚才说,我是你的朋友?”
徐挽宁愣了下,“要不然,我该怎么介绍?”
陆砚北的心思,她捉摸不透。
他也从未给过她正式名分,经历过陈柏安的事,徐挽宁可不会随便自作多情。
“你见过上床的朋友?”陆砚北反问。
“不就是我们这种?”
陆砚北冷着脸,没说话。
徐挽宁抿了抿嘴:
怎么还生气了?
她怎么觉得陆砚北这次回江城,有点难伺候啊。
两人一路无话,到病房时,谢放已经到了,正陪着陆夫人聊天,见着徐挽宁,微笑打招呼,“听说你去检查了,没什么问题吧。”
“结果还没出来。”徐挽宁回答。
“肯定没事。”谢放是典型的自来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