跶一会儿。”
陆鸣跟了陆砚北许多年,却还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陆天祺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不该第一时间就抓住他狠揍一顿?
干嘛要给他机会跑?
陆鸣还想问原因,徐挽宁已经从洗手间出来,他随即指着文件,“二爷,这是圣诞和元旦的策划方案,您看看有什么问题?”
“圣诞?”徐挽宁诧异,“不是还有好几个月?”
“需要提前准备。”陆鸣解释。
徐挽宁点了点头,坐在床上,继续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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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后
徐挽宁太累了,可脑子里很乱,翻来覆去睡不着,直至陆砚北上床搂着她,她才觉得安心。
待她睡着后,陆砚北才悄悄起身,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
陆鸣一直守在门口,立刻起身,揉了揉眼睛,“二爷?”
“我出去一趟。”
“那我……”
“你守在这里,一步也不许离开。”陆砚北叮嘱,“如果她醒了,就说我临时有点事出去,很快回来。”
陆鸣不敢反驳他的话,看着他一脸的乖戾阴沉,感觉有血雨腥风即将袭来。
他紧张地吞咽着口水。
二爷不会把陆天祺打死吧。
陆鸣有些担心,还是拨了通电话出去。
——
今夜无星无月,夜风猎猎。
郊区的风吹得更甚,穿林打叶,像狼嚎鬼泣。
车子一路疾驰,当抵达别墅门口时,陆砚北刚准备进去,迎面竟走来一个人。
白衣黑裤,金边眼镜在黑暗中缀着冷光,他正抽着烟,余光瞥见陆砚北,吐了口烟圈,“你来了。”
“哥?”陆砚北神色微变。
又是陆鸣。
陆家老宅本就在郊区,陆湛南来得比陆砚北更快。
“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家里?”
陆砚北后来封锁了消息,徐挽宁受伤的事,只在医院里小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