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徐挽宁已经得到了你太奶奶他们的认可,我警告你,不要再惹事了!”
“经过这几次事情,你还没看清吗?她不是个善茬。”
陆芯羽悻悻点头应着。
“对了,改天你再去医院做个检查,居然会跟那种男人发生关系,别染上什么脏病。”
陆芯羽愣住。
那天被下药,发生关系时,一点安全措施都没做。
那只死鸭子,该不会真有什么病吧。
——
离开珠宝展的徐挽宁,收到了小礼物,每个看展的客人都有,一个蜜蜡手串,她戴在手腕上,仔细打量着,笑着询问陆砚北,“好看吗?”
“嗯。”陆砚北笑着。
“我还是今天听江先生说起,才知道,透明的树脂化石是琥珀,不透明的是蜜蜡。”
“他对你挺好的。”
那语气,有点酸。
徐挽宁笑出声,托着腮看他,“陆二爷,您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没有。”陆砚北不会承认,是有些酸的。
“他对我好,是觉得我长得像他认识的一个人,看着我,其实心里想的是别人,把我当替身。”
徐挽宁低头摩挲着蜜蜡手串,丝毫没注意陆砚北陡然微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