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会如此不小心。
“地上有油。”
“梁晗弄的?”
陆夫人咳嗽两声,“还不清楚,你别胡说。”
陆砚北冷笑,“每次遇到她,准没好事,我不相信这件事和她无关。”
陆夫人没反驳。
但他们没证据,也不能说整件事就是梁晗干的。
“阿宁真的没事吗?”陆砚北又问了句。
陆夫人无奈,“你若不信,就自己进去亲自看看,医生都说没事了,你若是不放心,就让她留院观察两天。”
陆砚北轻手轻脚进入病房。
徐挽宁睡得不安稳,她梦到了自己落水挣扎,水从四周涌入,将她五感湮灭,那种压迫感令人窒息,她不安地挪了挪身子,身上的薄毯滑落到地上。
陆砚北弯腰,捡起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却不小心惊醒了她。
“我吵醒你了?”陆砚北低头,摸了摸她的小脸。
徐挽宁淡淡笑着,半眯着眼,睡意未散,睡眼惺忪,朦胧地说了句:“二哥,怎么回事啊?”
“嗯?”
“感觉光线好刺眼。”
陆砚北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