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温热,忽轻忽重地燎烧着她的耳朵。
“啪嗒——”安全带解开,叶识微道谢,“谢谢陆先生。”
“陆先生?”陆湛南低笑。
“以前,你从来不会这么称呼我。”
一句话,
记忆的闸门被打开,往日的许多事齐齐涌上心头。
叶识微心头一震,推开车门,落荒而逃。
陆湛南跟着她推门下车,目送她进入小区,从裤兜摸出盒烟,抽出一根衔在嘴边,不紧不慢地点火。
叶识微走了近百米远,转头看了眼,以为他已经走了。
却看到他斜倚在车边,夜色中,他的五官不甚清晰,只有唇边的那抹火星,好似烫到了她的心上,弄得她全身都热烘烘的。
陆湛南戴着眼镜,总给人一副斯文儒雅的感觉。
其实他骨子里很强势。
他是只狼。
会吃人的那种。
陆湛南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低笑两声。
几年不见,挺会装的。
——
陆湛南回到酒店时,大部分宾客都已离开,还有些人仍在喝酒,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谢放被围在中间,喝得满脸通红。
得亏他到了,才解救了他。
“你怎么喝成这样?”陆湛南皱眉。
“别提了,二哥这群朋友要去闹洞房,我肯定要帮二哥挡着他们啊,结果呢……”谢放说着打了个酒嗝。
“他居然跑了,把我扔下了。”
“你说他还算个人吗?”
陆湛南低笑,“他不是人。”
“对!他不是人!”谢放用力点头。
“我送你回家?”
“我不,不要回家。”谢放一听回家,急忙摆手。
因为戴兔耳朵穿裙子跳舞这件事,父母看他的眼神满是嫌弃。
“那我给你找个房间,你今晚在酒店睡觉。”
今日参加婚宴的,有不少外地来的宾客,陆家包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