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往在家时,两人不敢太放肆,毕竟长辈、孩子都在,就算卧室隔音效果好,心里多少有些顾忌。
陆砚北吻着她的耳朵:“阿宁,别忍着,叫出来。”
“我喜欢听。”
他的眼底,入目全是红,“想不想看夜景?”
什么意思?
看夜景?
徐挽宁后来才明白,看夜景是什么意思。
当玻璃上的雾气被她的手指划得乱七八糟,他却说:“别怕,这是单面玻璃。”
长夜漫漫,窗外,月朗星稀,就连寒风都好似被染上一层暖意。
一夜荒唐,满地狼藉。
翌日,阳光从落地窗挥洒进来,秋天的日光,暖而不燥,落在身上,特别柔和,陆砚北醒得早,徐挽宁靠在他怀里。
一床薄被,遮不住她脖颈与肩上红色的印记。
是吻痕。
徐挽宁朦胧中,只是稍微动了下身体。
就清晰感觉到,抵在自己腿上的东西,有了复苏抬头的迹象。
她彻底清明,两人目光相对,陆砚北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我去洗个澡。”
两人起得还算早,接了两个孩子去餐厅吃饭,却碰见了谢放。
他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被江家人包围着。
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就好像被人活生生给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