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场上无兄弟。
两人谁都不愿让步。
贺时礼为此头疼得很,甚至说出:
“你就不能退一步就当送我的结婚礼物。”
陆砚北说道:“我们家大的入秋要上小学,小的还在喝奶粉,你没孩子不知道,养孩子很费钱的。”
合作陷入僵局。
贺时礼那天心情本就不算好,提前下班,去温澜上课的地方接她回家。
几乎所有人都出来了,却没见到她。
上课的地方,是租的一处教培中心,当贺时礼到教室后门时,就看到温澜拿着笔,似乎在伏案画图。
此时已到月,京城的天有些热。
她穿得清爽,束着马尾,小脸素净白皙,说她像个高中或大学生也不为过。
贺时礼站在后门,静静看着,并不急着进去打扰他。
直至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转头时就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朝他走来,年轻、朝气蓬勃,冲他点了下头,问道,“先生,您找人”
温澜听到动静,扭头看向后侧,有点诧异,“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
“你等一下,我收拾东西。”
小伙子见状,急忙讨好地冲贺时礼笑道,“原来,你是来接温澜的啊我们是同学,我叫张胜。”
“你好。”
贺时礼不傻,从他看温澜的眼神就瞧得出,他对温澜有意思。
只是他似乎不了解温家的事,甚至不知温澜名花有主,就好像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追星一样,也并非人人都爱看豪门八卦。
设计班的其他人,就算知道温澜是谁,也不敢讨论。
这位男同学还傻里傻气地问了句,“您是她哥哥”
“不是。”
“那就是她叔叔”
贺时礼的脸黑了。
正收拾东西的温澜却没忍住,笑出声。
叔叔
贺时礼平素衣着本就偏老成,毕竟在生意场上,气势不能输,不是谁都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