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放被气得不行。
他这人脾气来得快,去得快。
确定大家都有空,他又兴致盎然地聊起了京城近期的八卦,说起了温家的事。
【你们是不知道,就那个温昊,温怀民以前放在心尖上的儿子,他母亲都被抓了,他居然还有心思去酒吧,然后带了两个妹子去开房,你们猜后来怎么样了】
许京泽:【怎么了】
【被人举报嫖.娼,也被抓了。】
【活该。】
【最搞笑的是,听那两个妹子说,温昊那方面不行,需要吃药,那地儿……小得像金针菇。】
许京泽:【侮辱金针菇了。】
【母亲和弟弟都被抓了,温晴又去求温怀民,据说在病房外跪了一整天,晕倒被抬走,温怀民都没出去看她一眼,看来是真的闹掰了。】
谢放继续感慨:【温晴看来是走投无路了。】
【这人啊,一旦被逼急了,谁知道会不会做出些出格的事……】
贺时礼没心思听谢放八卦。
一整夜,无法成眠。
天微亮,邓妈就起来包饺子。
都说送行饺子迎风面,都是有些寓意的。
贺时礼气色不太好,上车时,邓妈还不断叮嘱,途中若是累了,就好好休息,不要疲劳驾驶,他一一应着。
“我就把澜澜交给你了。”邓妈站在车边,红了眼。
邓妈又不断叮嘱温澜,让她孝顺公婆,多关心贺时礼。
目送车子渐行渐远,她的眼泪才成串落下。
“您哭什么啊,小姐跟着先生是去京城享福的,应该高兴。”刘姨笑道。
“对,应该高兴。”邓妈伸手抹着眼泪。
一路回京,贺时礼说谢放明日相约小聚,她也应了。
他看似没有任何异常,可温澜却敏锐察觉到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在乡下这段时间,两人相处得挺愉快啊。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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