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很容易沾上药膏,即便是药膏干了,也最好拿东西吃。”
“”
夏犹清愣住了。
这、这不是坑她吗
而江鹤庭捏着樱桃的手依旧没有撤走,好似她不吃,就不会撤回一般,夏犹清试探着往前凑了下,伸了下脖子,然后低头。
江鹤庭就这么看着她张嘴含走了自己手中的樱桃。
她的唇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的手指,总觉得,好似还含到了他的指尖。
温热的感觉一触即发,随着血液的流速,蔓延全身。
江鹤庭撤回手时,发现手指上沾了点口红渍。
那么红,
又让他想起了衬衫的那抹玫瑰血。
莫名的,让他喉尖有些发紧。
江鹤庭本想着,自己对夏犹清的感觉,只是一时的,只要搬出家里,
感情迟早就淡去,没想到她一出现,就又弄得他心里一团乱。
甚至独自待在公寓时,只要闲下来,就总会想起她。
夏犹清和他私下基本没有联系,但自己与爷爷时常通话。
老爷子年纪大了,每次打电话都唠叨个不停,最爱念叨自己小徒弟多么优秀,江鹤庭觉得从家里搬出来,又好像没搬出来。
不过距离珠宝展越来越近,江鹤庭的确很忙,忙着画稿做设计,谢放这个小姑父是个爱热闹的,三不五时总爱攒局。
那天,当他再次接到谢放电话。
“今天弟妹出月子,我们大家准备去贺家聚聚。”
江鹤庭“”
什么鬼玩意儿
谢放口中的弟妹肯定是宋知意,她在月子中心大概住了快50天,也该出月子了。
只是为什么不是去许家或宋家聚,或者去外面的酒店、会所都行。
宋知意出月子,去贺家庆祝
说起贺时礼也是“真惨”,他本身是个爱清静的人,自从与温澜结婚有了孩子,陆家那几个孩子就总爱去他家玩,说他家有游泳池,陆家的经济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