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辩,这次却被对他怼得哑口无言,气得脸色铁青。
他直接冲进工作室,从里面拿了根尺子出来。
这些尺子可都是实木所制,很有重量感,当他杀气腾腾冲出来时,江曦月也被楼下的动静吵醒了,起床倒水喝。
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尤其是江老爷子,摩挲着刻刀看他,那眼神好似在说
我等着看你表现
谢放攥着尺子杀到江鹤庭面前,怒声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和小夏的事,父亲高血压都发作了,你们实在太过分了,怎么敢在他眼皮底下眉来眼去”
他一边说,一边给江鹤庭使眼色
赶紧服软
配合我唱完这出戏,咱们就收工了。
结果江鹤庭完全不配合。
谢放总要在岳父面前做做样子,就举起尺子佯装要打他,原本江鹤庭只要站着不动就行,他自然会收着力道,可夏犹清对谢放毕竟不了解,她的角度也看不到他在使眼色,还以为他真要动手
这种实木的尺子落下去,定是要掉一层皮的。
夏犹清想帮江鹤庭挡下尺子。
当她跑过去的瞬间,江鹤庭皱眉,顺势将她搂进怀里,这番动作之后,谢放还没收力时,尺子就落下了
“啪”一声,打在了江鹤庭的后背上
一瞬间,
整个客厅都好似陷入了一片死寂
谢放这性格,江曦月懂,江老更是一清二楚,他以为自家孙子和女婿暗中已串谋好,就想看看他们如何把这出戏唱下去。
但也没想到谢放会真动手
“谢放,你还真打啊”江曦月原本还有困意,此时也清醒了。
“还愣着干嘛,赶紧脱衣服让我看看。”江老也急了。
其实他内心很纠结。
一个是自己的孙子,虽然嘴上总嫌弃他,疼他也是真的;
一个又是想培养、继承衣钵的徒弟;
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是又急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