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结合《航海史诗》中的背景推测：通过金丹修炼剑道虽然进展迅速，甚至可以在成年后达到传说中的境界，但代价却是只能维持几年，并最终不得不自废剑道，取出金丹。这或许是那个时代的英雄们为了迅速提升剑道以对抗外敌所选择的方法，代价则是牺牲自己的未来。真是伟大啊……
不过现在这个时代不同了，他不必如此急切，因此结成金丹的方式并不适合他。况且像他这样的门外汉，修炼剑道更多是向往先辈剑豪们的风采，并不一定能达到那样的高度。因此，他决定以体验剑道为主，朝着人即是剑的境界迈进，至少也能为后人探出一条路来。对于他这样没有师父教导的人来说，修炼剑道实在太难了，希望后人能走得更顺畅，继承他的意志，改变这个海贼横行的世界。
打定主意后，林牧不再犹豫，在意志的引导下，尝试让体内每个细胞中的剑意相互接触交融。然而在他的感知中，每个细胞内的剑意如同沙子一般，可以随意组合掺杂，但想将两粒沙子融合成一粒，难度却大得多。林牧试了很久，但每个细胞里的剑意却一点都没有融合，彼此间格格不入。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瓶颈了吧？果然我之前的想法太天真了。我的天赋一般，踏入剑道才大半年，竟然就碰上了瓶颈。”林牧缓缓睁开眼睛，微微叹了口气，倒也没觉得特别失望。毕竟他对自己的资质本来就没抱太大希望，所以碰上瓶颈也不至于让他感到沮丧。
“看来想突破剑道入门圆满的境界，对我来说只能靠水磨工夫了。”林牧暗暗推算着，“剑意之间难以融合，估计是因为这些剑意里没有同样的意志。”
换句话说，他身上的剑意都没有灵魂，就像是死物一样，自然难以交融。“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让体内的剑意都带上我的意志。不是有句话叫剑意通灵吗？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对那些天才来说，他们在细胞内凝聚剑意时，就能同时带上自身的意志，自然而然地突破境界。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多读书，充实自己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