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什么不能失去的。
?走进帐子里,看见那裹满肌肉的后背和刀削斧刻般的绝美下颚线,不用男人回头,她就知道自己肯定没戏!
?像这样有颜有钱的贵公子,最是在意门当户对,根本没她什么事。
?她很老实地给他清理伤口,涂抹伤药,然后娴熟地包扎。
?男人的视线毫无保留地扫视着她。
?她知道他在看她,但是她根本不敢抬头。
?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
?“你是谁?”
?男人的嗓音低沉清冽,十分好听。
?只听了一句,她就心动地不行,耳尖都红了。
?只能把头埋得更低,讷讷地回答:“花戎,只是碰巧经过,嗯……”
?男人眼睛微微眯起,看了眼她白得发亮的脸蛋,又看了眼她又长又翘的睫羽,眸光最后落在了她开得极低的领口。
?目的,显而易见。
?察觉男人露骨的视线,花戎脸上飘起红晕。
?肚子里恨铁不成钢地骂了自己一句。
?怂成这样还想勾人,真是个废物!
?想到这百年来在部落里受的委屈,她心中忍不住又酸又涩,眸子里盈满了泪珠。
?给男人包扎好,她本想赶快起身逃离这个尴尬之地。
?结果,蹲太久,腿麻了。
?起身一趔趄,径直向男人跌去。
?男人大手宽厚有力,揽住了她的腰。
?她“如愿”扑了个满怀。
?对上男人戏谑的眼神,她尴尬地笑了笑:“腿麻了……”
?然后,不争气的眼泪就顺着笑意从眼眶里滑了下来。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眼尾微微弯起,几缕光晕落进黑瞳,化出几分柔色。
?唇角轻勾,让人莫名想起三月的暖旭,七月的晚风。
?她以为他是在笑话她。
?结果,他竟然抬起手,给她擦了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