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林密,挡住了炙热的阳光。
“闭嘴,西提托斯,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煽动我们,我们就不会叛逃,就不会为能否分地的事而烦恼——”
“你们快停手!要是把西提托斯打坏了,我们都得倒霉!”
很快,西提托斯就被狠狠的压在床铺上,一个又一个的拳头击打在他身上,同时还有多个声音在叫喊:“都怪这家伙,狠狠的打他!”
“他还敢胡说八道,干脆把他的嘴撕烂!”
有的时候,起义军跋涉在山谷中的羊肠小道,两侧山峰壁立,抬头只见一线天,有野羊在崖间尖跳跃,滚落的石子让士兵们根本无处躲避;
“不会养羊可以学嘛,咱们队伍中不就有些人以前是牧羊人出生的吗!”
就连南面不远的塔尔萨提卡(tarsatica)城里的民众都听到了这震耳欲聋的叫喊,还以为是叛军要攻城,吓得惊慌躲进屋里,关紧门窗。
……
“想清楚了就赶紧睡觉,别再说话了!”
“可是我只会养牛,不会养羊。”
但有几个帐篷里情况又有不同。
“凯德索斯,马克……马克西姆斯首领说等到了瓦里多西,队伍中的所有人都可以分地,咱们也能分吗?”一名铁匠满怀期盼的问道,他所说的“我们”指的是这批曾经在沃马努斯河之战中扰乱营地叛逃的人,主要以铁匠为主,他们现在还处于被押送看管的状态。
“我?”提尼巴祖斯哼了一声:“我要修一栋结实的屋子,请人制作一张舒适的床,然后关紧门,好好的睡觉,你们这些混蛋,别想来吵醒我!”
马克西姆斯略显尴尬的揉了揉鼻子。
“而且,如果我们打败了潘诺尼人,夺去了他们更加肥沃辽阔的土地,那么伱们每个人拥有的土地都会翻上好几倍!
兄弟姐妹们,你们曾经被夺走土地、失去家园、背上巨债、沦为奴隶或流民,受尽贵族豪强欺压,亲人惨死,自己还如牛羊一样被他们驱使……你们的前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