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
李善长捋了捋胡须,悠然自得:
“那个叫林澈的死囚,虽然有那么点邪乎,咱们打发他远离权力中枢,让他有能力也无处发挥。”
“话说,还有两天就是行刑的日子了。”
“陛下在朝堂上对你的提议,没有表态,看来是另有打算啊!”
“咱们这位陛下会以什么借口,把林澈从诏狱里放出来,免除他欺君罔上之罪,然后启用他。”
“看来咱们这位陛下得动一番头脑啊!”
“想想就觉得有趣!”
李善长耐人寻味的一番话,让胡惟庸也沉思起来。
皇帝想要赦免一个人很容易,大手一挥甚至都不需要三法司走程序,纵然有百官反对,那又能怎样,还不是皇帝说了算。
然而真正困难的是,让一个死囚入朝为官!
自己在朝堂上给皇上递了一把梯子,皇上居然没去接。
他到底想要把这个死囚如何安置?
一旦皇上力排众议,一意孤行,将林澈安排进入朝堂,这倒是一件麻烦事。
可是。
林澈给皇上提出制止土地兼并的计策,让满朝文武大受损失。
现在朝堂上别说淮西勋贵们不能容下林澈,就连浙东党也对他恨之入骨。
虽然,这个林澈深受皇上的宠爱和赏识,但皇上不会为了他一人与满朝文武都翻脸吧!
想到这里,胡惟庸神情为之一松。
“国公,我想不出皇上不接受咱的提议,他还有什么更好的处置方法。”
“真要不顾群臣反对,将林澈安置在朝堂上,那也是一堆麻烦。”
李善长端着茶盏,闻了闻茶香,淡然道: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咱们上位这次怕是失算了。”
“朝堂从来都不是皇帝一个人的朝堂,而是文武百官的朝堂。”
“千百年来,亘古不变。”
“上位想在朝堂上重用这个林澈,难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