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御守零将整个房间环顾一圈,“这里没有其他人,我们……来做点快活的事?”
御守零说着,身体朝温南贴上来。
头皮上传来一阵刺痛,激得她眉心一蹙,垂眼看去,发现是那只白色小兔,正抓住她的发梢在啃咬。
御守零抬手捏住兔子耳朵,将它提起来,“可以带上兔子,我们三个,一起,我不介意。”
“我介意,”白兔的两只后腿在空中蹬了两下,“放开。”
温南抬手,把兔子从御守零手中夺回来,抱在怀里摸了摸,“还是不——”
“——草!”
“——啊啊啊啊,救命!”
楼下传来一阵叫喊声,紧接着,是急促奔跑的脚步声。
温南很快赶去楼下,就看到罗伟和李震北瘫坐在地上,罗伟的脸色惨白,浑身僵直,李震北更是身体抖如筛糠,看起来像是要吓得尿裤子似的。
梁一鸣和韩峰去办事处外面维持秩序了,不在客厅里,剩下的许冬生,勉强站在罗伟和李震北前面,双腿发抖,抬手指着正前方,颤巍巍问:
“你你你、你……谁让你进来的……你怎么能进来?”
温南循声望去,就看到客厅另一侧,站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白大褂,原本洁白的外衣,此刻布满已经干涸的血水,变成棕黑色,他的发丝也被血水浸染,黏成一缕一缕,凌乱地耷在额前,将他的眉眼都遮住一些。
男人身高体壮,看起来有接近两米,在这逼仄的一楼会客厅里,被迫要低下头颅。
在对方披着的白大褂里,只穿了一身非常暴露的金属铠甲,铠甲上布满铆钉,没有被铠甲覆盖的裸露皮肤上,隐约可见几处触目惊心的伤口,红色的皮肉都翻出来,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男人双手戴着金属锁链做成的半指手套,一只手上握着抢,另一只手上攥住一把开山斧,齿间还衔住一把军刺,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一步一步朝着三人靠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