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死鸡呢”张凡惊魂未定地问。
“我害怕,烧了两张草纸,把它埋在后院里,打算找算命的选个日子,给它迁个坟,送村外野地里埋了算了。”
“埋后院里了能刨开,我看看。”
“跟我来”
春花站起来,从墙角拎起一把大锄,带着张凡来到后院。
“就在这里”
春花说着,扬起大锄就刨。
一会功夫,就把塑料薄膜包裹着的鸡挖了出来。
张凡扒开塑料薄膜,向鸡腿上看了看。
果然不出所料,在鸡的左腿上,有一块凸起。似趾非趾,似爪非爪,就是一块枣核大小的骨头。
凶骨
“行了,埋了吧。”张凡道。
把鸡重新掩埋之后,两人回到屋里。
端坐无语,凝神着对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许久,张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站起来,道“春花,这事哪说哪了,不要跟第二个人说了。”
“嗯,我知道。你再坐会吧。”
“不坐了,家里还有客人呢。我得走了。沟子哥住院,有什么困难,你就直接打我手机就行,你有微信没”
春花红了脸,一摊双手“我哪用得起手机”
张凡
想了想,掏出两千块钱,往她手里塞“拿着,去买只手机吧。什么年代了,没只手机”
“不行不行,你已经替我们付了医药费了,再收你的钱怎么行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说着,抓住张凡的手就往回推。
张凡稍一用力,她的手一滑,张凡的小妙手不经意间碰到了胸前两个的中间。
张凡一缩手,往回一抽,小妙手从中间抽了出来,而一卷钞票,留在了两个中间。
两人都有些尴尬,触电似地往后退了退。
那卷钞票,半露半陷在雪色之中,有几分暧昧,有几分喜感
张凡没有说什么,转身往外走。
春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