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镇长吼着,皮鞋狠狠地踢向二叔的胸部。
“咔”地一声,肋骨断裂的声音。
“呀”二叔低哼一声,身子向后一坐。
两个大汉揪起二叔的头,恶狠狠地骂“敢装死镇长问你话呢说不说,今晚就叫你非正常死亡明天,你畏罪自杀的消息就会上滨海市新闻”
“我,我,我”二叔痛得眼珠子都蓝了,上气不接下气,“我没行贿,是村民自觉选我的不信的话,叫所有村民来作证”
“卧槽泥马”副镇长又飞起一脚
这一脚,踢在二叔裆部。
“啊呀”二叔闷哼一声,身体一阵抽搐,晕倒了
“把他拖卫生间铐上明天继续审不审出实情,绝不放过”副镇长气得怒吼连连,这些年来,他整治过多少农民,没有一个像二叔这么硬的
“是,镇长。”两个大汉把二叔从地上拖走了。
副镇长气哼哼地走出镇正府大楼,开车回到镇外的家里。
他的家很大,四周都有高墙,墙上围着电网,院内养着狼狗,平时有五个保安日夜守卫,戒备森严。
当他的车开到大门口时,保安把电拉门打开,汽车驶进了大院。
他在车库把车停好,信步走进门内时,他那个风韵犹存的老婆迎了上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去哪喝猫尿”老婆妖娆地嗔道。
“审那个不识相的家伙”副镇长愤愤地道,“真特么死硬要跟老抗到底”
老婆脸一抹,“你个没用的东西,一个破农民都搞不定把你们镇门卫那条大狼狗牵过去,看他服不不服把他家什吃了非要让他主动把码头交到咱们手里不可”
副镇长冷笑道“你知道个屁他在村民中威望高,不把他这根刺摘了怎么行我主要是想把他送监狱里别在村里捣乱,然后扶持咱们的人当村长,到那时,村里码头的股份,至少得给我一半一年最少能到手一、二百万”
“送监狱里就没事了他难道没有出来的日子他出来后,还不照样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