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欠突然欠起身,伸手向张凡身上摸了一把,哈哈笑了起来“你都憋成这样儿了,还笑话我们”
张凡抬掌一下,把老王的手打到抽筋,道“你俩是不是经常调戏筱雪”
老赵笑道“调戏调戏叫什么话那叫滋润,明白不女人没男人调戏,就好像小苗不浇水,就干枯喽。”
“就是就是,小王,你不明白这里的道理。我可是总结过经验,就拿我老婆来说吧,我不在家时,她两三个月才来一回例事;我在家时,二十多天就见红”
老王说这话时,表情很牛逼,好像他也具备每月来大姨妈的功能。
黄不过他们
张凡服气地一笑,便翻过身去,道“都闭上逼嘴睡觉吧,明天我还得起早出诊呢”
“出诊是好活儿我说,你们医生就是有福。我们看见女人馋巴巴地,多看两眼都挨骂,你就不同了,见谁摸谁,想摸哪就摸哪人哪,同样是三条腿的人,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老王说完,蒙上头,鼓捣着打起了呼声。
张凡望着棚顶上的屋梁,心里不断回响着筱雪这个名字。
筱雪,真好听
名字好听,人也格外好
可惜,是别人家的媳妇,不是咱锅里的菜
算了,别打人家媳妇的主意了,有这闲功夫,还不如早点把云云找到,在校花身上打主意吧。
一觉睡醒,睁眼时,听见门窗外传来“哗哗”的水声。
身边的老五和老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去鹿场了。
张凡慢慢穿上衣服,走到门前,向外一看。
院子对面,是三间瓦房,两个院子中间用木板子夹成一个栅栏隔开。
栅栏不高,站在门里可以清楚地看见对院的情况。
只见筱雪端着一个黑瓷夜壶,往茅房坑里一倒,然后回过身,把夜壶放在井台边,摇起辘轱,利索地打上来一桶水,倒进夜壶里,冲了冲,把水仍旧泼进茅坑里。
然后,她低下头,挽起袖子,露出两条胳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