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走阴去下边捞人了,而罗叔不会走阴,捞不回来。
他说他知道抽完我一巴掌我就醒过来了,但为啥还非得再来一巴掌呢?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两巴掌其实是在帮我把肩膀上的两把火给重新点着,至于为啥要打脸而不是拍肩膀,罗叔表示,其实打哪儿都行,但打脸更爽。
我揉着还有点发热的脸蛋,也不知道该说啥好,我就发现吧,罗叔这人有个特点,就是他总能巧妙地避开别人对他的好感。
他明明是救了我一命,可我咋就一点想感激他的心情都没有呢?
我叹了口气,然后问出最后的疑惑:“罗叔,你刚才念的那是啥咒语?”
“啥咒语。”罗叔冷笑一声,“安吉咒!说了你能明白是咋地?问这问那的,大冷的天也冻不上你那张嘴!”
好吧,罗叔的耐心已经用完了。
我闭嘴不再说话,跟着罗叔一路回到他家,刚一进院子,我就闻到一股浓厚的肉香从屋里飘来。
我吸了吸鼻子:“罗叔,你做啥菜了?真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