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机拨通了余松年的电话。
眼皮仍然沉重得仿佛灌了铅。
他顿时裹着被子坐起,背靠着床头,抬起手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客气地说:“原来是杨伯伯啊。”
电话那头彩铃刚一响起,就传来了余松年浑厚有力的声音:“喂,欢哥。”
闻言,余欢顿时愣了愣,到底是哪里又出问题了?
白丝不得其解。
“帅哥,到了,十二块。”
怎么也睡不着。
余欢不禁扶额。
余欢机械地拿起牙刷,挤了点牙膏开始刷牙。
这地界,出租车并不是那么容易拦到。
余欢看着林有容发过来的消息,大拇指敲着九宫格回复她:
他强撑着站在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把冷水洗了洗脸,水珠打在他的脸上,却没有将他的困意完全冲走。
余欢打趣说:“今日份‘亲爱的’呢?”
时间显示为八点钟。
非得等到她先开口叫老公不可!
虽是父子两,但行事作风不太相同。
‘那我刷牙睡觉啦,你回去以后也要早点休息。’
当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时,他的精神已经恢复了许多。他抬起手机看了看,发现还是同一个号码,此时已经九点四十了。
《我是歌者》第一季邀请完毕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一线歌手都拒绝了,这中间包括类似王非、陈亦迅级别的大腕。
“我现在去治安局,杨胖子的爹来了,可能是想要调解,你人在哪呢?”
屏幕中,林有容转身关上房门,整个人微微一顿,随后轻声回应:“亲爱的~”
下次再也不轻易喊她老婆了。
老杨作为老父亲,这是亲自出马,调解来了?
对此心知肚明的余欢,点了点头说:“可以,但我还在睡觉,起床吃个早餐就过去。”
眯着眼睛放着水。
余松年话语间中气十足,状态良好:“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