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了我,日后若是我在外历练,突然暴毙,好像也……”
“可是怀真他已经主动停了手,日后未必……”
“这位师兄,他真的是心生懊悔主动停的手吗?难道不是因为惧怕我亲师叔还有我师父?”
确实……如此。
“最后,就是赔礼这件事情。”舟舟顿了顿,“刚刚这位方师伯说,没有造成什么影响是吧?”
孙怀信迟疑地点头。
“怎么能叫什么影响都没有呢?他杀人未遂,严重破坏了鸿铭师祖的规矩,又破坏了昭明天宗的法度和威严,如何能轻易放过?长此以往,若是有人效仿,岂不都乱了套了?所以,”舟舟坚定地攥了攥拳头:“必须要严惩!”
这一番大义之言,让昨日目睹闫怀真揭发“叶流云”场景的几人纷纷沉默下来。
这发言是不是有些熟悉的味道?
不过,熟不熟悉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说得确实让人无法反驳。
“这些是舟舟妹妹作为受害者的要求,而亭之要求很简单。”桑亭之站出来:“修为,一个大境界。”
这话出来,本来还要有些无所谓的闫怀真“唰”地一下抬起头来,目眦欲裂,双眼通红地看着桑亭之。
那眼神,舟舟绝对有理由怀疑,现在桑亭之恐怕已经取代她的位置,成为闫怀真头号暗杀目标。
刚刚将他错认为辜方辞弟子的方广扇黑着脸:“你又是谁?”
还一个大境界?
简直得寸进尺!
这个舟舟也便罢了,人家有辜方辞撑腰,但自己总不能还要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威胁吧?
桑亭之彬彬有礼:“亭之不过是个刚刚被谢宗主聘为望舒峰讲师的普通弟子罢了。”
“筑基做讲师?”方广扇撇了撇眉峰,“谢启惟,你认真的?”
谢启惟拱手:“师叔,亭之精通阵法,深得浮源那位阵法大师的真传,刚刚您也看见了,虽然修为不够高,但是所学阵法甚为精妙,为年轻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