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灾民的举措。
他只是和常人有着一样的恻隐之心。
不说你怎么样赈济灾民,可是最起码也要给他们一块安置的地方,一口稀粥,如此也是好的。
可是丹水县令呢,竟然命军卒以刀剑之厉,逼退灾民,甚至射杀灾民以筑威。
聂嗣自认为自己不是上古圣贤,心中也无何等大爱,可眼见国人受难而视若无睹,甚至加以驱赶,这让他怎么可能心无波动。
奢奴赶忙劝慰道:“少君,这些事情自有县君思虑,不是我们该管的。更何况此处乃是丹水,有些事情,不可为啊。”
“依你的意思,若是在栎阳,我就可以管了?”聂嗣反问。
奢奴微微迟疑,旋即颔首。
这番表态,顿时让聂嗣一楞。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类似不轻不重的‘还嘴’,没想到奢奴给了他意外的答复。
脑子里面闪过华阳郡、栎阳等等片段,聂嗣轻轻叹气。细较起来,他外出进学,离家已一年有余了。
便在此时,一名仆从匆匆走到正房门口,朝着里面朗声道:“少君,丹水书院来人请见。”
这个时候来人,难道是通知不用去进学了?
此刻,他心中并无半点不用上学的喜悦。
“请他去听房,吾马上就到。”
“唯。”
丹水书院来的人聂嗣认识,正是书院中服侍夫子的护卫之一,名唤‘谷庐’。
“见过聂君。”谷庐见到聂嗣,当即抱拳一礼。
“谷兄客气,请坐。”
“不了。”拒绝了聂嗣的邀请,谷庐道:“此番,在下奉夫子之命前来,乃是有一事相求。”
“敢问夫子有何教诲?”聂嗣问道。
谷庐道:“夫子已经知道灾民之事,准备尽一份心力,赈济百姓。奈何灾民过多,夫子一人难以支撑,便遣在下前来,还望聂君能够出手援助。”
“原来如此,还请谷兄告知夫子,嗣,一定帮忙。”
聂嗣正为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