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法国。
但他亲爱的弟弟还是和亲爱的弟妹结婚了,经历千难万险,在看似不可能的阻拦下,孕有了生命。
莱特想这一定是个奇迹,看着自己怀里的婴儿,他成了第一个抱她的家人。
也许上帝真就想写一个浪漫的故事,不会让悲剧在一个小婴儿的身上发生。那她就用不到那些治疗药物。
“一种竞技游戏,由四种颜色组成的,画有飞机的图形,最多可以四人一起游玩。飞行棋里有一个骰子,你只要转动骰子,骰子停下来的时候正面是几,你就走几步。刚开始时只有投到六,你的飞机才能起飞,并且投到六你还有机会再投一次。特别说明的是,到终点时走的步数要正好到达才算胜利,不然要返回来走。”唐昊质疑地盯着莱特,“你不是号称无所不知吗?这么小儿科的游戏你竟然不知道?”
“正因为小儿科所以我才不知道!”莱特问:“这个游戏发明于哪里?”
“没有准确的资料显示出自何处,据说是国人发明的。”唐昊看了眼布蓝达,毫不忌讳地拿出了雪茄,“好像是为了纪念飞虎队。”
“我喜欢飞虎队。”
“是个人都知道你喜欢飞虎队。”
“那是正义。”
“你一个德国佬,说个屁的正义,都不如说说你的风流往事来得有趣。”
唐昊看着莱特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映射着光辉。唐昊若有所思,莱特深有所感,就是这样,两人间的关系说到底,更深层次存在着一种彼此的历史契合。
他参加过二战,他也参加过二战,两人都是二战中的战士。
也许,口是心非,才是人之常情也说不定。
最后还是布蓝达打破了沉默:“国际象棋的规则,几位叔叔应该知道。”
“当然,我亲爱的侄女。”莱特哼哼。
“国际象棋中的王是国家的象征,没有皇宫,到了残局必须“御驾亲征“,不像中国象棋将帅那样必须待在九宫里。国际象棋中王后曾表示‘律师’、‘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