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负责端茶送水收钱送客,但白天,他们就是摄像头,为了保护李泽,跑到这种一栋不高的楼顶架着狙击枪,风雨兼程。
有时候他们都觉得他们像是老妈子一样,随时张罗着儿子的亲事,指不定儿子要送玫瑰的时候他们还要跑去花店掏自己的钱买一束玫瑰送过去。可他们错了,他们以为这个儿子过得很舒服,美女拥怀至少每天该脸色苍白一脸肾虚样儿,但李泽的脸上除了勉强凑合的笑和阴沉,就没别的把表情。
牵萝补屋的生活也不应该是这个模样。
李泽当然找过他们,顺便每次来的时候都和他们说了从摘楪希那里套来的话。
可李泽却像陷入另一个世界的泥潭,和他们几个踩进沼泽完全不同。
真是疯子!
日本真是疯子!
“老大下楼了。”袁金龙盯着瞄准镜,“走!”
“不,多情种会回来的。”哈特翻出一本日本妖怪集,仔细浏览上面描绘的怪物,“他又不是渣男,只是桃花太多,只有一个人两颗肾,容易被掏空而已。”
“我们继续监视风音摘楪希?”
“如果她不会死,我觉得你该叫嫂子。”哈特耸耸肩,“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瞄准镜里的那张脸,要说美,却带着病态的苍白,但又去恰到好处,如同林妹妹一样,多一点少一分都觉得显摆:“哈特,你有没有怀疑过一件事为什么钥匙是鸟羽院的家主?一个女性混血种,日本一抓一大把,为什么独选鸟羽院的‘家主’?”
“还记得邮轮吗?”哈特问。
袁金龙点头。
“血,可能钥匙就是血,而不是鸟羽院家主,只是鸟羽院家主的血有点儿特殊。”
“有点儿像熊猫血恐龙血。”
“孟买型或类孟买型血液,学院曾经有两例。”
“十几万分之一甚至几十万分之一的概率学院就有两例?学院才多少人?这也太不值钱了!”袁金龙夸张地盯着哈特。
“放心,学院里还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