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呈三角状。
“先搁一边,看看最后一幅。”不动声色,边沐将第四幅油画搁到一边,当时并未做任何处置。
第五幅油画一切如常,没发现什么异常。
“问题可能就出在第四幅画上,这事挺麻烦,我不想把你牵扯进去,所以时候不早了,喝点热茶,好好歇会儿,画的事回头我自己处理。”
“你咋说我咋听不过万一哪天用得着我,尽管发话,我保证随叫随到。”
“谢了对了,我始终不相信司马奎单身了大半辈子,你应该查过他了,那他膝下是不是也有个一男半女的”
“应该没有吧咋你有啥想法”
“司马奎就算没跟谁正式结婚,十有八九应该有孩子,所以我瞎猜啊他吧,元气大伤,要不是我碰巧救他一命,这会儿骨灰都凉好多年了,那他靠哪口气一直撑到我到夕阳红那天对吧孩子为了儿女们活得好点,他说不定会拼了老命
把他师傅传下来那些东西搞到手,然后再变现你说呢”
“有道理那我马上托朋友们查查他对了,他在北城那边开了家诊所,好象是榆愧路中段,地点有点偏僻,我去过几回,他不认识我,应该没觉察到啥。”
“哦他打的啥广告全科”
“那倒不是,我想想啊对了,正骨,中医正骨,我见他也给人们开方子治其它小病,主打的还是中医正骨。”
“那倒是他的强项,看来,他还是有些想法的,对了,我得提醒一下关月林,让他当心点。诊所叫了个啥名”
“丹歧堂,听着怪怪的。”
“丹药、岐黄之术倒也说得过去,改天咱俩过去瞅瞅。”边沐笑着回应道。
“好嘞到时候你叫我,时候不早了,你也该上下午班了,我就不多打扰了。”
“给你拿筒好茶,每天早午各喝一次,有好处。”
“那多不好意思啊”
“我这儿老有人送茶过来,我们根本喝不了,再说了,茶本身就是一味药,就这筒吧,正好对你的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