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日，帝都。
从机场出发的网约车上，白川拿着小本本，正跟陈玄叮嘱着上大学的注意事项：
“在集体的宿舍生活中，什么都可以随意放，但唯独纸巾不可以。要是把一包纸放在大家随手就能够到的地方，那么可能你才用几张，它就已经见底了。”
陈玄连连点头，对这点表示赞同。
在教室里，凡是敢把纸巾放在桌上、而非藏在抽屉的同学，要么不知者无畏，要么是真的大方。
因为这无异于，将一堆白花花的银子置于闹市。
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自然没人敢占为己有，但是路过的时候顺手抽两张，却也不容易让人发现。
于是
这个抽两张，那个抽两张，每個人用的都不多，可架不住积少成多，纸巾光速见底。
“除了纸巾之外，还要格外小心那些过分热情的学长学姐，尤其是主动敲宿舍门发传单的。”
白川将小本本翻页，继续道。
“为啥呀？不就发个传单而已吗？总不能把我给卖去挖矿吧？”
陈玄不解。
因为他自己就有着丰富的发传单兼职经验，要是对待曾经的同行都抱有这么警戒的心态，就整得好像自己以前干的是什么违法勾当似的。
“你想想，发传单的报酬一般不会很高吧？”
“对。”
“既然钱给得不多，那服务一般就不会太过周到，没必要对你过分热情。通常发完即走，甚至过分点的，连面都懒得见，直接从门缝就塞进去了。”
白川耐心地解释道，“所以，那些发传单时，还有闲情拉着你一阵东聊西扯的学长学姐，他们所拿的报酬，肯定不是普通发传单的价。
而都是发传单，为什么他们能拿有更高的回报呢？
羊毛出在羊身上。
发传单本身没什么钱，但是向你推销他们代理的产品，一旦买了，他们就赚了。
如果推销的产品质量好，那这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