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冤家路窄,他们也只是无巧不成书吧。”
看到吴桂花对郝形势没有一丝疑心,她觉得陈述全更加有问题。“你对郝形势这么信任,真是难得啊。”
吴桂花:“相信。都说俩口子过日子,最主要的就是相互信任。”
“那天也不知是谁在大街上就开始哭闹了。”何珍珠表露出对吴桂花这种态度的不满。
吴桂花:“我那也是一时糊涂。事后想想,如果郝形势真跟她有那种关系,能那么干脆地承认吗?还不得装出一板正经的样子,或者把事情推到别人身------”话已至此,她突然发觉说漏了嘴。言多必失。真是的,越是想为陈述全辩护,就越出差错。
何珍珠觉得吴桂花说了半天,就这句是真话。
她一字一顿地:“所以,陈述全就把这事推给了郝形势。”
“不。我是说------一般来说------这事不一样。陈总他------”吴桂花发觉自己闯了大祸,正准备为陈述全辩解。
这时,陈述全正好推门走了进来。
“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何珍珠不无讽刺地冲着陈述全说。
“说我,什么?”陈述全冷冷地问。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了何珍珠的冷嘲热讽。
何珍珠:“你和你的那位韩同学神秘的关系。”
“无聊。”陈述全原本想到办公室里休息一下。听到何珍珠当着吴桂花的面,提及这个敏感话题,便转身离开。
在心里,他是那样地思念韩雅菊。有那么多的话要对她说。他是真心爱她的,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弃呢?何珍珠的咄咄逼人,令他窒息。更觉得无法在一起生活下去。他向往和韩雅菊在一起的那种轻松快乐,那种平等自由。而现在这一切,都将永远地失去。他像个被桎梏在囚牢中的罪犯,看不见阳光,甚至连享受一丝温暖的权力也被剥夺。这种状况下,怎么能不思念韩雅菊呢?面对何珍珠的精神暴力,他不知道还能撑多久。那天,他差一点就把离婚二字说出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