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为哥们儿的事打掩护,便瞪了他一眼。“其实我不是来喝酒的,我是来看演戏的。”
“演戏?对,刚才有段演出,只是拉拉琴,没什么看头。”
何珍珠:“是没什么看头。有的人一辈子就会演一个角色,没有一点长进。天天拿着两把刀,有事没事地往自己身上插。像小丑一样,可不可笑?!”
“可笑,可笑。”郝形势点着头回应着。“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学,也是朋友。韩雅菊。你们见过的。”
“是的。见过。”何珍珠冷冷道。
“您好。”韩雅菊声音低缓地向她打了招呼。
何珍珠点点头,心里想着怎样吹响战斗的号角。
“那我们------”郝形势拉着韩雅菊的胳膊,装作要离开的样子。“韩雅菊,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这些话憋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今天,趁着酒劲,也趁着高兴,我要一吐为快。”
看到何珍珠没有走的意思,郝形势转过脸来,故意道:“对不起。能回避一下吗?”
何珍珠心生厌恶地问:“郝形势,你知道陈述全去哪里了吗?”
郝形势:“不知道。是不是跟肖总一起回公司了?”
何珍珠看在这里也找不到有用的线索,便转身进了洗手间。
看着她的背影,韩雅菊道:“郝形势,谢谢你。每次都是你来替我解围。”
郝形势:“不用谢。我这人脸皮厚,她拿我没有办法。我也是看着陈述全太受气,心里不平。对了。我所有的表现你别介意,都是为了掩护阵地。”
韩雅菊笑了。“你还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郝形势:“没有什么本事,就靠这个特点混日子。”
“陈述全没事吧?”韩雅菊指了指男厕。
“没事。顶多算个关紧闭,面壁思过。”他把韩雅菊拉到一边角落,“韩雅菊,看在咱们同学朋友一场,你能不能跟我说一句实话,你跟陈述全现在怎么样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