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傅安安喊了声,把乔曼的手枪,和照相机放在一块,全交给了阿玉保管。
清场了乔曼,就还剩了个扑面倒在地上的汪海甫。
他被乔曼一枪射中了背脊骨。
疼得站不起身,想趴在地上爬着逃走。
可稍微一动,牵扯到伤口,就像是无数根银针,扎进脊骨梁,疼得他嘶嘶哀嚎。
痛到模糊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双女式军靴。
冰冷的枪口,抵在他头上。
汪海甫顿时胆战心寒,生出对死亡的无限恐惧。
“饶命啊!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放了我,求求你,你放了我。”
这种贪生怕死的小人,居然坐上了外交部次长的位置。
由此可见,中央军政府内部官僚,有多么的腐败。
难怪中央军政府,没多少底气管辖各省系割据的军阀们。
“放了你?!”傅安安一声冷笑,狠厉道,“你把中央军政府对日抗战各种部署的绝密情报,提供给日本鬼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过无辜的老百姓,放过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
“中央军政府高层人员,瞎了眼才会重用你这种人,贪生怕死,汉奸卖国贼,死有余辜。”
一句汉奸卖国贼,把汪海甫钉在了耻辱柱上。
他像一条恶心的蛆虫,瘫在那儿,没胆子再多说一个字。
“阿祥,你和阿玉一起,把这人带去督办处。”傅安安道。
阿祥痛快应了声好。
上前粗暴地抓住汪海甫的衣领,把人拖走了。
阿玉闷声问了句,“傅小姐,车子都开走了,你呢?”
傅安安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叫辆黄包车,跟在后面。”
话音刚落。
一辆军用汽车,从前方飞驰而来。
稳稳地停在她身旁。
王副官长下车,绕到后座,拉开了车门,恭恭敬敬请傅安安上车。
“傅小姐,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