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祥扬声回道,“是,夫人。”
说完,他第一个冲进厅堂,抄起红木椅子,猛然砸向百鸟朝凤的黄花梨石面屏风。
哗啦啦巨响中,屏风应声而碎,瞬间变成了一堆木头石屑。
阿祥的那几个兄弟们,个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地冲进来,也学着阿祥的样子,抡起沉重的红木椅子,看见东西就砸。
空气里,一片烟尘飞扬。
阿祥几个人越砸越有劲,除了墙壁,把能砸的,全都砸得粉碎,一件不留。
宋白棠拍了拍缠枝海棠旗袍上不存在的灰尘,满意地走了出去。
“你们是什么人?这可是少帅的府邸,竟敢如此放肆!”朱乾川的副官满脸怒色,拔出了腰间配枪。
却见朱乾川摆摆手,没有什么情绪地盯着阿祥他们,眸底的意味深深。
“没事,让他们砸吧。”
先让宋白棠出了憋在心底的那口恶气再说。
朱母闻讯赶来,看见满屋子好东西灰飞烟灭化成齑粉,气得浑身发抖,心疼肝疼五脏六腑都是疼。
“住手,都给我住手!”
朱母如丧考妣似的惨白着一张老脸,扑到宋白棠面前,刚要破口大骂,却在看清楚那张脸的眉眼时,以为大白天活见鬼了,惊恐地往后连退两步,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再望了望大太阳底下,宋白棠身后长长的影子,吞了口口水,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傅……傅夫人,你没死?!”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安安无依无靠,你就可以昧着良心吞掉安安的全部嫁妆?”
宋白棠扭头看着瑟瑟颤抖的朱母,讥笑了声。
朱母闻言身子又是一颤,这回倒不是害怕,而是被说中了龌龊心思,有些难堪,也有些恼羞成怒。
提高声音说道,“傅夫人休要信口雌黄,阿川与傅安安和离之后,嫁妆全部被她带走,少帅府没有贪下一针一线。”
“今天我打上门,不谈嫁妆,只谈你每天晚上使唤安安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