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地朝车厢那一头走去。
妈呀，其他新兵吓得往后乱挤，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指导员。”
“刚才我过来了一次，见伱讲得很投入，大家听得也很认真，我就没打搅，你这个主意不错，给大家讲讲0团的历史和故事，一方面吸引大家的注意，省得出乱子，另一方面，还可以就着给大家做一下思想工作，搞一下思想教育，我后面也叫其他几个车厢有样学样了，三班长，你有点干政工干部的潜力啊——”
“那个牛志国也不错！”
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犹如天籁。
车厢里的灯大多已经关了，只有不怎么亮的那几个小灯还在亮着。
远方的天际已经吐露了晨曦，不过火车四周还有些黑，但也不像夜里那般伸手不见五指了。
一辆退役的主战坦克的主炮戳向了车厢门口，胸口还戴着大红花的新兵不但不惧，反而弯腰低头，凑近黑洞洞的炮口，好奇地打量了起来。
陈凡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他其实还想再睡一会儿，但坐在硬座上睡觉真的太不舒服了，全身都难受，所以也睡不沉，迷迷糊糊的——轰隆隆的声音传来，他不由一下就醒了。
史今对大家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的态度有些不满，声音严厉了一些：“全体都有，列队！整理军容！风纪扣！军帽！裤线！一定要给你们的军营留一个良好印象！”
这一天晚上，史今一口气讲到了晚上九点多，讲得口都干了，舌都燥了，这才停了下来。
来到那一头站定，他扯开嗓子喊了起来：“到站了！大家起床了！”
“三班长。”洪兴国从那一头走了过来，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收回目光看了看前方，史今已经起来了。
之前听到的那种轰鸣，偶尔响起。
“时间不早了，大家睡觉吧？”史今站了起来说了一声。
“招兵真是太累了，以后能不去就不去了！”
他一边感慨万千一边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