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灌饭。
只是把饭菜机械的、强迫地塞进嘴里。
本来这是一个艰辛的过程,但因为加入了竞技的元素,一下子就有趣多了,至少大家的关注重心不再集中于难吃上面了。
“哗啦哗啦。”有人狠命地往嘴里塞。
呕——
对方一阵干呕。
“我赢了我赢了!我比你多吃了一口,不好意思,我赢了你一包红塔山!”
另外一组,有人咬紧牙关,一阵反胃,有人则喜笑颜开:“哈哈,红塔山归我了!”
陈凡一连干了三碗。
第一碗比较满,第二碗和第三碗少一些,但也是所有人中最多的。
成才第二碗吃完就想吐了,他败下了阵来:“凡哥,我输了,我输了,我真的吃不过你!”
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得不服。
陈凡端起大碗,哗啦哗啦,把碗里的最后一点也扒进了嘴里。
“还别说,这饭菜味道还挺特别的!”他把碗放下,笑呵呵地说。
这种饭菜刚开始下咽的时候,的确难吃,但慢慢习惯了,其实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他其实就是把饭菜放置一两天,自然发酵。
这种饭菜,陈凡上一辈子的孩童时期曾经吃过,那个时候穷,物资极度匮乏,农村哪一家办了红白喜事,吃不完的饭菜是舍不得扔掉的,就倒在一起。
因为那个时候没有冰箱,所以一个晚上后就会自然发酵,就会有一股酸酸的味道,还特别好吃,今天吃的这个晚饭其实跟那种差不多,一旦习惯了,其实还是特别有意思的。
而且这种饭菜只是看着难看,但其实干净又营养,这些饭菜肯定不是真的剩饭剩菜,而是炊事班精心制作的,至少干净卫生,所以陈凡还真的吃出了一种特别的感觉,要不是肚子实在太撑,他真的还想再干一碗。
吃饱喝足,回到宿舍。
陈凡没再做任何事情了,而且他也不让成才做任何事情,两个人只做一件事,抓紧时间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