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张肥脸顿时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看戏的住户们也在一旁不断的说风凉话:
“味道怎么样啊,贾大妈?”
“现在喝尿,以后是不是该吃屎了呀?哈哈哈。”
“以前还纳闷,每家的定量都差不多,怎么贾张氏偏偏这么胖呢,原来是背地里加餐呀!”
“贾大妈,我这还有点要不要也来尝尝!”
“……”
对贾张氏的嘲笑声,不绝于耳。
贾张氏快五十的人了,嫁到这个大院几十年了,第一次这么丢人!
臊的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偏门还被自家儿子给反锁了,回都回不去,躲都躲不了!
“哇啊啊!老贾呀大院里的人都欺负我啊,你把他们都带走吧!你活着的时候没人敢这么对我,你一走,他们这群东西全不是好人啊!老贾啊……”
受这么大委屈的贾张氏忍不住哭丧喊魂的嚎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骂院里都不是好人,个个欺负她。
眼看着贾张氏越哭越厉害,大院里看戏的人也不好意思了,有些年长教训起刚才起哄的人。
“你说说你们干得什么事,贾张氏这么大年纪了,欺负她干嘛。”
“就是,老贾走了后她过的多不容易,你们一些小兔崽子还拿她取乐!”
还有人指着傻柱,指责道:
“傻柱!这事都是因为你,你拿把刀干嘛?要不是你,贾张氏能被吓着吗?快赔礼道歉!”
何雨柱听到这话,人都傻了。
不爽的连连反驳:
“凭什么啊!让她舔地上尿的又不是我,是你们起的哄,凭什么我赔礼道歉!”
“就凭你手里拿着菜刀!”
人群外面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院里人一一让开,刘海中走了进来。
刘海中刚在家鸡蛋就酒越喝越有,本来滋味十足的享受着。
结果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