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自在,主动给他挪了個垫子,请他一同坐在炭盆旁。
此时,天空上一片灰蒙蒙地,鹅毛大雪忽地在空中飘飞了下来。
炭火盆里时不时响着微弱的噼啪声。
“以后你就是我羽阳宫的人了,在这个宫里,除了我君父,没人敢欺负你。你就在这里好好撰写文章就是。”
韩非有些不自在,这个秦国的太子和他想的太不一样了。
“多谢,太子。”
“君父说,我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请教你。这就是说,你以后就是我师傅了吧”
韩非惊讶,大王是这么给太子说的吗。把自己请到羽阳宫的赵高说,大王只是请他住在这里,又说这里是太子扶苏的宫殿。
“臣未闻诏。”
即便是四个字,只要是一句话,从韩非口中说出来,都显得很吃力。
“等我写完所有的文字,到时候就请君父封你做我的太傅。如何”
韩非顿首,“非、谢、太子、赏识。”
韩非一时搜索枯肠,想要其他的话对扶苏说,博得这个孩子高兴,以后取得他的信任。
可是扶苏不同。他长了这么大,去到最远的地方,是咸阳城的郊外;他自然好奇韩国是什么样子的。
“非,韩国有多大”
韩非闻言,好不容易张开的口又闭上了。
他很生气,还写在脸上。
粱也是无奈,只能抬头看着房梁。
信则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在一旁记录扶苏和韩非说的话。
扶苏又问,“韩国的人都和秦国的人一样高吗他们说秦人的身高是七国之中最高的。”
扶苏一直都很好奇,外人传秦国的人比其他国家的人都高一个头。尤其是比韩国人高。
扶苏站在生物学和历史学的高度,想要探究这先秦时期不同国家的人人种基因特种的差别。
非皱着眉,黑着脸,异常冷静地道,“长得高的人,不在于一国之中;之所以会有人说秦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