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前后彰显出矛盾。”
“我想要让颍川庶众相信我秦国,归顺我秦国,那就首先要相信这些颍川庶众。而今我身为太子对众做出承诺,随后却又驱车返回驿馆,只会让天下人耻笑。”
蒙恬本在驱赶马车,见太子探出身子来对他解释这些。
“诚如太子所言,事情确实是这样的。是臣短视了,只顾着太子安危。如今臣为太子驱车,也是将臣和太子的生死绑在一起。太子,请坐回马车里吧。”
一些年长的将官见到这一幕,忍不住在后面持着短鞭指摘。
“蒙都尉这样做,实在是意气行事。他怎么能被年轻的太子说服,反而帮着太子行事。万一出了事,到时候我们战死事小,太子可不能遭闪失。”
这两个人瘦高瘦高的,脸颊清瘦,队伍因为他们无法继续前进开拔。
这时,一位方面阔口的壮
汉走了出来。他年至五十,胡须仍旧黑着,脸上满是风霜刀剑留下来的痕迹,只是随着岁月的流逝被磨平了不少。
“按照原定计划,再加一辆副车,混淆视听吧。让蒙都尉下来,不要再招摇了。”
众人听到,便立刻都去执行了。
说这话的人,是王翦的同族兄弟王常。
王翦能立下赫赫战功,少不了他王氏家族一众兄弟浴血奋战。虽然历史上最耳熟能详为外人所知的是他祖孙三代王翦、王贲、王离三人。
但是王翦能被拜为上将军,获武成侯爵名,和他的血亲兄弟其他子孙都脱不开关系。
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需要和战友保持默契,可什么战友之间的关系,都比不了父子、兄弟更可靠。
护卫甲士又开始驱车前进,这一次,这些秦国士兵,他们真的走入了颍川庶众之中。
这条直道,本来路上所有人都应该被驱散。但是现在道路两旁,附近山上、坡下、沟里、田埂上,都站满了人。
秦国的士兵们都紧紧地握着剑,持着长戈,手中生出汗来,将士们便像上阵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