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把熊启说的每一句话都传给了嬴政。
坐在王座上的嬴政听到这些话,只是冷篾。
“寡人一直都知道他为这些事情怨恨寡人。可是寡人觉得他失去相位并不冤枉,因为他总是借助那些贵族的力量胁迫寡人,让寡人和他们这些贵族共同治理天下。”
“可是诸侯国衰落的根源就在于此,君王的政令总是受制于贵族,他想要阻挡寡人,寡人又岂会留着他。”
“他竟然还暗讽寡人,认为寡人是过河拆桥,见利忘义之辈。殊不知如果不是寡人念及旧日恩情,念及王后,他早就身首异处。”
赵高听着,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王息怒,大王息怒啊为昌平君这样的人生气,实在是不值得。”
“说的是,他已经败了。”嬴政眼中带着笑意。
羽阳宫里,殿中站立的人缓缓道出,“叔
公说的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叔公要是真的能够这么想,那么我们一家人都能够其乐融融,继续下去。”
熊启不想搭理扶苏这个混小子,他只要开口说话,自己总觉得不舒服。
而且搞了半天,扶苏根本就是花拳绣腿的功夫,而且他作为一个没有封君的太子,就算要和他联手,他也只有一个太子的名分作为筹码。
他没有广袤的封地,独立的军队,根本不足以成事。
昌平君自然不把扶苏这些把戏当回事。
熊启望着扶苏,就静静地看着他,想要看看他还瞎编出什么话来。
“不过叔公有几句话说错了。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有些人虽然年龄在渐渐增长,可是他的野心也仍旧是青壮年一般。是以有些人虽然被罢官在家,可是身边总是聚集了一大群旧日属吏。”
“扶苏年少,不曾经历过什么事情。只是扶苏听老师说,过去文信侯就总是做这样的事情,他虽然被迁徙到了咸阳城外,可是六国之中拜访他的门客络绎不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