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逃兵的。大不了随王一死而已。
有人则齐齐对视一眼,彼此肚子里商量好了,一齐上来作个揖,随后对楚王负刍道,“大王,臣等一日是大王的臣子,终身为大王的臣子。如今李信将要打来了,我等并非贪生怕死,实在是害怕日后这楚国的薪火将要断了啊。”
“臣等愿意顶帽骂名,宁可留在乡村野居,另谋他时,再起大业。臣等绝不愿意将自己的性命就此断送在秦人手中。”
大家纷纷说着,又是哭又是作的,终于三三两两提提拉拉走了。
负刍根本不在意,只是一个人慢慢地喝酒。
为王者,是因为生来就有那个气度所以为王;而不是因为是王才有那个气度。
比起那些臣子们,负刍着实是冷静得多。
只是这个时候,李信的人带着兵车,已经伪装成败了的楚军,不分昼夜向楚国王都赶了过来。
即便路上地广人稀,可是这败军返回楚国都城的消息却比李信的大军先一步到来。
楚王乍听说是有一股楚军败逃回来,一时间觉得奇怪。
“寡人怎么从未听见有人汇报过这件事”
留在楚王身边的臣子则道,“大王,这是好事。虽然只是败军,只要他们肯回来,我们这楚国都城寿春就可以多保全一二日。”
景仪留了下来。
他知道身为楚国的丞相,逃也没有用。认识他的人也太多了,不管藏到哪里,总会有大把的人献出他的人头去换取秦王的千金。
景仪这个时候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了项燕身上。
“大王昨日就已经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了项燕,虽然大王没有明令召他回来,可是项燕应该知道怎么做。只要大王能在这里拖延一日,凡事就一定有转机。”
楚王负刍却早已经摒弃幻想。
他现在只想死地体面一点。
“我实在不敢相信,秦国的李信居然率兵打到了新蔡,也许下一日,他的军队就要打入寿春。这个时候,告诉项燕,无疑是告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