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砰——
竹筒被分成截面顺滑的两半。
信望着无动于衷的太子,眼中满是惊讶。他现在怀疑,恐怕昨天太子就知道这件事了,但是太子已经决定了不出手相助。
“你杀不了赵高的,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君父。如果你了解了我君父,此刻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回去吧。”
信望着扶苏,一颗心都凉了。
怎么会这样……
“连太子都不打算杀赵高了。这不是由着赵高无法无天吗?”
“所以说,信你还是不行啊。有没有一种可能,想要无法无天的人是君父?”
信只觉得自己被电击打了一番,整個人脑后一片空白。
“满朝文武,难道每个人都是瞎子吗?难道说大家都看不清赵高的为人吗?满朝文武,他们的智商难道会比小小的中车府令低吗,连赵国、楚国都能解决,会解决不掉一个赵高!”
“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以为的赵高,无恶不作,恶贯满盈。朝臣看到的却是君父在借着赵高扩大自己的权力,让自己的权力最大最高,成为万人之首。”
扶苏的话,每一句都直击信的心脏。
“灌夫!送客。”
灌夫打开了门,给信披上了斗篷,将他从侧门抄着小路送走。
扶苏不是不杀赵高了,他是在等着嬴政把皇帝制度建立起来。
现在动手,鸡飞蛋打!
就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总是有人想不明白呢?!
扶苏又拿起一块竹筒,双手持剑,稳稳当当,丝滑地将竹筒劈开。
细心去看,会发现这些质地坚硬的竹筒每次都是从正中被稳稳劈成均匀的两半。
刘季本在巡逻,天性使得他根本无法安下心来做这种清闲的差事。
“刘季,你做什么?”
吕泽双目如电,紧紧地望着趴在假山后面的刘季。
刘季被吓了一跳。
“我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