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君子不得其时,要静静等待,退以修身,以俭养德。等到时候到了,才该出来。”
若是君子不得其时而出,只会伤害自我。再说了,我若是出去,你们秦人恐怕有不少要死在我剑下。
孔鲋心中暗想。
年轻焦躁的大秦士们,看到孔子后人真的很有教养、很有礼貌之后,再看看自己一个个蹲的蹲,搭肩的搭肩,他们纷纷感觉自己的行为很差劲。
因为对方过分的高洁、礼貌,飘然出尘,反而让这些不爱讲礼貌礼仪的家伙们一個个忍不住动了坏心眼。
另一个大秦士忍不住问,“听说当初儒家大师荀卿来到了我秦国,昭襄王礼遇了他,但是却没有重用他。这是为什么呢?”
孔鲋坐在席子上,望着眼前这个秦国偏左发髻的士兵,他的脸上有着一块很大的黑斑。
孔鲋先是笑了笑,随后对他说,“未曾听闻昭襄王之竟然为士卒也。”
这脸上有黑斑的士兵一脸迷茫,“我非昭襄王之后啊。”
“汝既非昭襄王之后,更非昭襄王其人。关心询问这件事做什么呢?”
士兵的头发和眉毛顿时竖直起来,他的拳头捏得紧紧地。
孔鲋呵呵笑着,根本不在乎这个士兵。
这位士兵见到他如此无畏,且又无所谓的心态。
脸上的愤怒最终转为不甘和委屈,攥紧的拳头也慢慢松了下来,竖直的眉毛却不曾低下来。
要不是这个人是太子贵宾,他非砸死他不可。
这位优秀的大秦士,作为虎贲卫,他听过太子不少事迹,也见过不少扶苏的名场面。
太子常说,别生气,谁先生气就输了。
所以他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席子上,对着孔鲋说出了这样的两句话。
“哼——孔子是傻子,他的后人是骗子。”
“我看儒家,也就只会吹嘘骗人了,什么齐家治国,不过是骗人的东西。”
孔鲋闻言,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