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扑棱两声,水面上出现几道涟漪,从此就没了下文啊。”
“是谁在有意淡化太子的功劳呢?”
“岂不知咸阳城里有人说,感到太子一直以来都无所作为啊。”
杨端和一字一句敲打着扶苏最为脆弱的心脏位置。
随即,杨端和拱手作揖,“惠子曾经和庄子辩论,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我虽然不是太子。可是如果我做了无数的努力,帮助了他人确实不应该想着回报。可是如果被帮助的人一直贪得无厌,甚至试图抹除我的存在,这不是欺人太甚了吗?”
“太子您觉得呢?”
杨端和望着扶苏。
他说的点点滴滴,无一不是早年扶苏的作为。
扶苏深刻地体会了属下努力给主公做事,但是最后功劳都落在了主公身上;但是主公非但不认可自己,反而有意抹除自己的影响。
不甘和抑愤顿时盈满扶苏的胸膛。
本在鲁地镇守的杨缪趁势道,“我秦国,最愧对的功臣,就是太子您啊。您才是这整个十年间对秦国居功至伟的人。”
这句话,一时间说的扶苏心旌摇荡。
他有这么厉害吗。
对大秦帝国居功至伟。
说起来也是啊。
只是从没有人在他干成大事之后对他的行为进行颂扬,都是很快就被轻轻放下。
“可是,若非守孝期间,我们这些老臣都见不到您啊。”
杨缪趁势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哭了起来。
王贲的神色就很微妙了。
他探头望着杨端和和杨缪两个戏精。
陈平望着座下三人,又看了看扶苏。
扶苏想了很久,他担心自己成为吕不韦那样的人。给别人做嫁衣。
扶苏举起酒爵,“扶苏能有您二位这样的知音,固然远在天边,这心里也踏实许多。”
王贲一听,赶忙也道,“太子,您的功劳着实甚大。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臣也佩服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