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他们可能有反制措施。”
“所以，我们得准备两手准备，一手硬，一手软。”
顾言点头：“我明白了，一手硬指的是直接证据，一手软则是舆论引导。如果他们敢动，我们就让他们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李主任满意地点了点头：“顾言，你悟性不错。”
“不过，别忘了，官场上的事，有时候还得靠点‘非正式’手段。”
“比如，某些人的弱点，或者说是‘爱好’，都可以成为我们谈判的筹码。”
苏梓萱抿嘴一笑：“李主任，您是说，我们可以做一些‘私人’的调查？”
李主任神秘一笑：“懂了就好。不过，这事儿得做得干净，不留痕迹，否则反噬其身。”
顾言和苏梓萱相视而笑，他们知道，官场上的游戏规则复杂多变，但只要掌握核心，就能化被动为主动。
“李主任。”
苏梓萱轻声问：“您觉得我们应该先接触哪些人？毕竟，南山项目牵涉的部门和人员众多。”
李主任沉思片刻：“先从外围开始，那些小鱼小虾，他们或许知道些什么，但又不敢公开。”
“我们可以先给他们一点甜头，让他们吐露实情。至于那些大鱼，得留到最后，以免打草惊蛇。”
顾言点头：“明白了，我们这就开始行动。不过，李主任，您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平衡各方势力，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李主任放下酒杯，目光锐利：“平衡？在官场，平衡是不存在的。”
“要么你强，要么你弱。”
“我们要做的，是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让别人不敢轻易挑衅。至于冲突，那是不可避免的，关键是如何将损失降到最低。”
苏梓萱若有所思：“也就是说，我们要有足够的实力，才能在官场上立足，对吗？”
李主任点头：“没错。但记住，实力不只是权力和金钱，还有人心。赢得人心，才能真正立于不败之地。”
顾言和苏梓萱相视